“司总让你去哪里？”她问。祁雪纯也心头一沉。

祁雪纯无语，她早该猜到今晚不是只吃饭那么简单。“医生说你晕倒是因为低血糖，”司俊风说道，“但我想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吧。”

并且自责还是太年轻，思维太固定。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，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，他终于明白，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。

祁雪纯明白自己的话说重了，她莫名觉得烦躁……她的目光再次看向司俊风的空位。祁雪纯放下东西跟他走，这才是结束无聊争执的最好办法。

“可我……”莫子楠说出心里话，“我害怕永远失去我的养父母。”尤娜不以为然：“他没让我杀人啊。”

从莫家居住的别墅区来看，他们只是圈子的中下游而已。早晨的时候，她的电话再次响起，是社友打过来的。